芝士栗鼠

目前主食fgo的栗鼠一枚
同吃刀剑乱舞,ut,痒痒鼠等。
文画代码,三修中。
偶尔产粮自食。

【爷爷咕哒】蒙眼游戏

*本篇联动 @Pieapple ,太太负责蒙眼咕哒,这边蒙眼爷爷。


*开往幼儿园的车,ooc注定。


*我,钟,要,响,了。


迦勒底陷入了大危机。


御主参加了一个和其他Master的聚会,回来后已经整整七天没出门了。


种火、棋子、金饼干……


库存严重不足!


跟随御主同去的玛修只说御主好像是玩了游戏结果输掉了,也许是失败打击了自信心?


无论如何,想要维持住迦勒底的日常维护与研究,必须把御主拽到副本里去。


可是不管谁去劝说,御主只是窝在被子里,发出一连串的哼唧声。


喀耳刻听了听这个动静,表示这应该不是被变成猪了。


随后某位自称很懂女人的从者眯着眼睛说,这倒是像极度羞愧的少女所发出的无意义呢喃。


“最近前辈不是没抽卡吗,圣晶石并没有被偷偷挪用呀。”


无可奈何的玛修,拜访了哈桑们的屋子。


“前辈好像在被某种可怕的事情困扰着……”紫发的少女担忧地绞着双手,“拜托了,如果是您为前辈开解一番的话,前辈大概可以恢复正常。”


哈桑们齐刷刷地扭头,初代的幽蓝色眼睛闪了又闪。


啊,御主这下要挨训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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玛修端着一块御主喜欢吃的奶油蛋糕,和冠位的Assassin站在了御主的床前。


新出炉的蛋糕散发出诱人的香气,咕哒子的被窝拱了拱。


“前辈,刚刚发放了三十石哦——”


被窝猛地一抖,但御主没有露面。


“三十石之后,又发了三十石哦——”


被窝里传来砸床垫的声音,御主依旧没有露面。


盾之少女惊讶地瞪大眼睛,这可太不像前辈了。


她放下盘子,无奈地叹着气,向Assassin 鞠了一躬,走出了房间。


初代想了想,决定先说得严重一点。


“契约者,此乃怠惰之……”


被窝噌地一下被掀开,挂着黑眼圈、散着头发的御主突然蹦下床,试图把初代推出去。


“不行、现在的我没有资格见您!”


当然,没推动。


反而是手臂被剑士的手甲握住,Assassin疑惑地看着她。


“此为何意?”


藤丸立香挣开手臂,坐在床边,痛苦地蜷起身子。


“我,把您,卖了——”


那一刻她仿佛看到骷髅面具上方出现了一排黑线和问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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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面愁容的御主,断断续续地说明了情况。


原来她在聚会上,输掉了一个游戏。


“我没仔细看那个聚会的名字,以为只是个普通的聚会……”


Master & Servant 感情交流促进会。


“我以为是御主或者各自的从者在一起联谊……”


等到被主持宣布输掉的人会有惩罚时已经来不及了。


在一堆惩罚小纸条里,她抽到的是、要和当时被设为中意的从者——


咕哒子从被窝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契约书。


“我带回来了……完成的话,这里会自动打一个对勾。”


面颊浮出红晕,少女抬手将羊皮纸扔了出去。


“啊啊啊——算了,大不了就是被主办方拉进黑名单嘛!没弄清楚就胡乱签了这种东西的我究竟在想……嗯?”


轻而易举地,剑士接住了那卷契约。


“实为无意义的约定,然吾之契约者不欲食言,” Assassin安抚性地为她梳理着橙色的发,“亦可为之。”


被感动到潸然泪下的御主,瞬间意识到肯定是Assassin还没细看惩罚内容才这么说——


神色古怪的御主从抽屉里翻出咒腕送给她的哈桑万能布。


“您——确——定——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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宛如绸缎般的黑色长布被细致地折叠起来,由少女的一双巧手系于面具之上,尾端犹如星河一样垂挂在坚硬的盔甲边缘。


藤丸立香跪坐在Assassin身后,嗫嚅着询问是否绑缚得过紧。


在得到摇头示意后,她忍着笑意,将那个打了一半的结解开了。


“您感觉怎么样?”


对身为山之翁的他来说,视线的受阻并无大碍,甚至完全能察觉到、御主刚刚想打的是个蝴蝶结。


他想呵斥少女莫要胡闹,应速速完成契约要紧,但想到这个人类连续七天为此事愧疚的样子,终究只道了一句无妨。


意识到自己是在被温柔地纵容着,藤丸立香那双金色的眸暗了暗,心中渐渐滋生出连自己也不明白的情绪,她深吸了一口气,为自己接下来的行为真诚地致歉。


“那么,失礼了。”


为了能够稍微自然一点,她取来了玛修放在桌上的奶油蛋糕。


沉重的臂甲被抬起,即使身处漆黑中,Assassin也能清晰地感知到,有什么细腻粘稠的东西正被涂抹在手甲的表面上。


“契约……”


“嘘——”


他看不到御主羞红的面容,但能听到她带着微微哭腔对他发出恳求。


“您什么都不要说,之后也不必由您斩下首级,因为、我自会因羞愧而——”


“死”字尚未出口,已被Assassin迅速捂住。


汝并无过错。


她从那动作中读懂了这句话。


您只当是弄脏了盔甲、交给我处理便是。


沾着泪水的红嫩舌尖、仔细地沿着松软的蛋糕屑游走而过。


锋锐的缝隙被洁白的奶油填满,致使她不小心被划开一道浅浅的伤口,立刻有血丝混着奶香味从嘴角溢出,血腥气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,Assassin的耳畔充斥着御主吃痛的低呼。


经过剑士亲手改造的身体虽说隔着一层甲胄,但对于外界的动静仍然十分敏感。


一瞬间想要起身的Assassin肩上按着一只颤抖的手,使他咽下了几乎脱口而出的喝停语句,将此刻空气中飘荡的血气和蛋糕的杏仁栗子香气一同牢记在心。


虽是相当无礼的行为,但少女阖着眼眸,表情绝不曾夹杂着欲望,她明白,面前的神明是身为她至高信仰的存在,不容许染上半点尘世的污秽。


“啊,契约已经完成了。”


她舔着被划破的唇角,稍微有些恋恋不舍地将黑布解开。


“这还是挺简单的嘛——‘为蒙着眼睛的中意从者色气地舔手指’什么的。”


那天经过御主房间的从者都说,看到血条空了的冠位Assassin开着战斗续行逃离了Master的屋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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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,立香,那时候你的中意从者设定的是谁啊?”


她将打着对勾的契约书拍在桌面上,盯着主办方,咬牙切齿地扔下一个名字。


“王、哈、桑!”


自此,咕哒子一战成名。


后来,据说联谊会上那群搞事的御主统统在梦里听了一整个月的钟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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